ivyyyyyyyy

可以摸鱼

Demian【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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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代表。”

日后的一段时间里,这句话每分每秒地藏在徐伊景的耳背后。总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陡然响起,每每都撞得她心慌意乱。

在她早晨醒来的一瞬间,在她夜里入睡的前一刻;在她立在池子边给鱼撒食时,在她替院里的盆栽修剪枝杈时;在她开会、待客、驾车时,在她每日傍晚透过二楼的阳台,望见李世真坐在院子里读书时。那句话不挑时间,不分场合地冒出来,她甚至能感受到李世真嘴里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垂。

当她们的车卡在740盘山公路的两截隔离带的中间,车头冒着烟凸起和陷落,车子一侧向着公路,一侧向着崖坡时,那句话又飞速回响在徐伊景的脑中。字句清晰到使她怀疑是否是李世真真真切切地又说了一遍。

徐伊景的人生第一次感到无力与虚脱。她用听上去厉声的,其实再脆弱不过的语气说:“李世真,立刻下车。”

“不,我不会的。”李世真斩钉截铁地答道。然后,那句话就那么绵绵长长地在徐伊景的脑海里回荡。


徐伊景断定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真正听到这样的话。或许她曾不小心在电影或别人的对话中听到过,但说给别人听的,与实打实说给自己听的,总是很不一样。她的生命中几乎没有母亲这个角色,而她的父亲是严厉而冷漠的,这使她成长为一个更加严厉冷漠的人,没有人愿意对这样的人说我爱你。只有李世真会说这样的傻话,她想。

她越是不去在意它,它就越发深刻地时时伴随着她,提醒着她。她也想过要回赠给李世真相同的话,但她硬是开不了口——她一面觉得这是傻话,一面觉得自己的行动总能比语言更好地诠释出想法。

于是十月初的时候,她决定陪李世真回国。离李世真姨母的婚礼还有些日子,她们打算先去进行半个月的韩国深度自驾游。徐伊景原没有度假的习惯,她机械一样循规蹈矩的三十几年的生命中,曾决不允许出现度假这样消磨人意志的活动。

“代表还没有去过汉拿山吧?”直到李世真在临睡前问她,“是所有韩裔都值得一去的地方——意思是能抓住银河的山。”李世真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有灵动的亮光,徐伊景觉得那更像是银河。

“忙完这周就一起回国吧,再去看看别的地方,首尔,釜山,济州岛。”徐伊景难得主动道,效果出奇得好,她枕边的银河像被搅开了似的,弯成两汪波光粼粼。


她们先回了首尔。半隐退的作家和理事打理着S画廊的闲置房产,卓除了偶尔回去帮忙,已经找到新的工作了。

李世真去找卓提那辆白色的捷豹,久违的便多聊了几句。

“该请我吃饭好好谢谢我啊,我可是每月都特地开去洗车——你不知道一到双休日,洗车的队伍排得有多长。”卓把车钥匙抛给李世真,挑着眉邀功道,“上个月还堵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去年检。”

“要我怎么谢?”李世真接了钥匙,把手别在背后,伸着脖子轻快地笑道,“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卓别扭又躲闪地回道:“你这个人真是——我像是有这种烦恼的人吗?”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顺便提到姜在贤案的结果。

“终于还是去坐牢了啊。”李世真感慨,又忿忿道,“但姜代表那个地位的人,即使进了监狱也会有特殊照顾吧?说不定哪天又能钻空子跑出来了。”

“他最近并不好过,”卓答道,“Koreaworks被武真集团收购后,内部整合出了问题,原先的股东都闹翻了。好像还有人带着技术出走,总之是彻底分裂掉了。”

“对姜在贤这样的人来说,这种结果比坐牢还要惨痛吧。”李世真叹道。

“啊呀,总之那种人都是活该。”卓道。

再叙了会儿旧,李世真保证下次见面一定请客,便开着车离开了。她去画廊接了徐伊景,两个人带着简单的行装一道出发。

按着计划的路线从首尔一路开到釜山,在釜山停了三天,参观了海云台、光复洞之类的景点;再随渡船去了济州岛,在西归浦市住了两日,预备着要途径汉拿山开去济州市。


740公路很美,盘着山一直往汉拿山深处去。李世真特意挑了这段路,好让徐伊景能仔仔细细地把汉拿山看个够。

停车在路边休息时,李世真讲起从前:“小学和中学时的秋游总是来汉拿山,学校也不嫌远。到后来大家都厌烦了,一听到有秋游的消息,就都祈祷千万不要再去汉拿山啊——代表您小时候秋游都去哪儿呢?东京吗?北海道?”

“我以前不太爱参加那些活动。”徐伊景喝了口果汁,答道。

“这样啊,那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一定要好好享受。”李世真若有所思道,又安慰似地提议:“代表想去爬山吗?城板岳上景色很好,就是风有些大。”

两个人便去半山腰上把车停了,一齐往山峰上走去。

半路上,李世真掰开一罐橘子汽水,突然新奇地叫起来:“代表您看,这个拉环大得跟戒指一样——想不想试戴一下?”徐伊景对这类小心思和玩笑话不太在意,李世真只好自得其乐地给自己戴上。

两个人登上城板岳,走流程一样地拍了照。徐伊景嫌游客太多,便又早早地下山准备离开。

车继续在740公路上开着。李世真掌着方向盘,一直犹豫着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开口了:“代表,虽然这么说显得很生疏,但还是要说——谢谢您,愿意陪我走这一趟。”

徐伊景淡淡地道:“也不只是为了你,你不是说汉拿山值得所有韩裔一游吗?”李世真会心地笑了笑。

徐伊景舒心地转头去看窗外,近傍晚了,远处的天上有火烈色的云。山坡上植着的树和灌木丛飞快地从车窗闪过,另一边是悬崖;不断重复的景象让徐伊景起了睡意。

“代表……”李世真突然短促地喊。徐伊景闭着眼应了一声。

“代表——”李世真又叫道,声音大了许多,徐伊景睁开眼看向她,“刹车没有用了。”

“什么?”徐伊景不明所以地问。

“刹车,刹车没有用了,刹车没有反应了。”李世真紧抓着方向盘,眼睛死死盯着前路。前方的一大段路是笔直的,但在目所能及的远处可见一个弯道。她们的车以偏快的匀速开着,没有减慢的意思。

“世真呐……”徐伊景立刻坐直身子。李世真仍旧无措而僵硬地望着前方。

“稳住,李世真,控制好方向。”徐伊景极快速地安慰和指挥道。她强压着不安,焦虑地往外看。她们的车离拐角越来越近,徐伊景看到弯道的内里有几处临时的水泥路障。

“李世真,打方向,撞那几袋水泥。”她命令道。李世真怔了怔,立刻听从地转过方向盘,并猛地拉下手刹。车飞快地偏离了正道,拐着弯向一边冲去。车头撞到水泥袋,车身像被抽了一鞭子的陀螺一样,打着转弹了出去。这样转了几圈,又是一次不轻不重的撞击,终于停了。

徐伊景在剧烈的震荡后有些耳鸣。她迫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定了定神,睁开眼——安全气囊胀了起来,她们的车撞飞了一段山路的隔离带,与公路逆向着竖在路边。她面前的车窗裂了,望出去是空空荡荡的一片白色。

徐伊景意识到她的半边车已经吊在路外了。她受惊吓似的轻微地挪了挪身子,整个车都跟着一起晃动起来。伴着杂草和碎石被碾过的声音,徐伊景面前的留白更多了。

“代表,代表,您受伤了吗?得赶快报警。”李世真惊恐道。徐伊景没有回答,她的脑中一时笼络了太多信息。她听到李世真在身边用颤抖的语调和警察打电话,那些繁复的信息又在一瞬间被清理掉了。她一如往常的飞快地作出了决定。

“世真呐,没受伤吧?你先下车。”徐伊景开口道。她注意到主驾驶的车门没有变形。

“代表,您说什么呢?”李世真叫道。

“下车吧,世真呐,太危险了,快下去。”徐伊景又说了一次。

“代表您,现在到底在说什么?”李世真的声音高了些,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徐伊景。

“李世真,立刻下车。”徐伊景狠狠地回头去看她,用自认为最严厉的口吻命令道。

李世真注视了徐伊景两秒,仿佛一瞬间收住了恐慌,语气轻松但坚决地回道:“不,我不会的。”

“世真呐,车要掉下去了,”徐伊景闭上眼,感到心中的绝望在无限地膨大,“你快下车。”

“不行,我现在下去的话,您那边的重量太重,车就真的一定会掉下去的——我们一起等着警察来。”李世真再次否决道。

徐伊景仍旧闭着眼。她生平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巨大的、排山倒海一般涌来的恐惧和自责——她是对的,她的直觉与担忧一直都是对的;她的人生危机四伏,她所奢求的圆满与善终在一瞬间轻易地破碎掉了,连着她的心一起破碎掉了——她最终还是拖累了李世真,她太过贪心地把她牵扯进了自己的生活——这是怎样的生活啊。她来不及去思考事情的起因,是冥冥之中命中注定的结果?又或是人为做的手脚?姜在贤?张泰俊?亦或是她曾树立的其他敌人?

徐伊景觉得自己把李世真拖入了深渊。她睁开眼看向李世真,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喃喃道:“下车吧,世真,下车吧。”她看着李世真的脸,她在心里哀叹——这个孩子还这么年轻,还这么朝气蓬勃,她有最直白简单却美好的灵魂,她应该一帆风顺地继续她鲜活而充满希望的生活。她为她带来了鲜活与希望。


李世真第一次真切地见到徐伊景流泪。她多少见她红过几次眼眶,在某个醉酒的夜里也怀疑过徐伊景的脸上是否有泪水;但此刻她再清晰不过地看到泪珠顺着徐伊景的脸颊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徐伊景一半是镇静,一半在颤抖。

“世真呐,快下车。”徐伊景用发抖的声音再次说道。可以谈条件,但不可以屈服;而此刻她只要李世真的屈服。实际上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屈服。

“代表您,怕我死掉吗?”李世真凝视着徐伊景的脸,忽而苦笑道,“怕我和您一起掉下去死掉吗?”

徐伊景不说话。李世真正过脸来看着前挡风玻璃,又扬起面孔。她的苦笑更深了些:“代表您曾告诉我,金钱的价值,是由自己来定的。那么对于我来说,生命的价值,也是由我自己来定的——”

李世真静默了几秒,伸出右手,握住了徐伊景因为想要克制发颤而攥紧的拳头。“想让我下车吗?想说让我一个人好好活着这种话吗?”李世真低声而坚韧地道,“没有您的话,我的生命也没有价值。”

徐伊景又闭上眼,她的眼泪不可抑制地往下掉,面颊上干掉的泪痕让她感到涩涩的疼。她握着拳头的手松了些,李世真的手指便嵌入了她的掌心。

她们沉默了许久,或许五分钟,或许半小时。汽车每一次轻微的抖动都让徐伊景皱眉,她紧紧闭着眼;而李世真会轻轻捏紧她的手。

暮色更重了些,天边火烈色的云变成了淡紫色,又变成暗黄色。李世真看到东边升起的月亮,遥对着西边还未落尽的太阳。

“伊景啊,”李世真好像突然放下了一切不安,极其平静地低声开口道,“现在讲这些或许有些可笑——但这座山,这个地方,让我想起来天荒地老之类的话。”她尽力保持着不让身体摆动或摇晃,她握着徐伊景的手的掌心起了一层薄汗。她继续道:“我们总有一天都会死掉,而汉拿山会一直在这里,城板岳会一直在那里;我们总有一天会死掉,所以活着的每一天,如果可以,因为可以和代表您在一起——那对我来说才是生活。”

“我曾经烦恼过,没有早一点认识代表您,那样或许您的人生会更早快乐些,我也会更快乐些。”李世真继续说。她的语气像轻悠悠地飘在天上,又一句句扎实地刺进徐伊景的心里。徐伊景仍旧不说话,她觉得自己摇摇欲坠,而她牵着的李世真的手,是唯一将她维系在此刻的现实世界的绳索。

徐伊景很难去感知时间的流逝,她也弄不清过了多久。总之天黑了下来,远处终于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她看到蓝红色的警车顶灯越晃越近,后面跟着消防车或救护车之类的大车子。

两个人都被救下来了。李世真在脚踏上土地的一刻起就哭个不停,好像憋了很久似的;徐伊景把她揽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肩抽抽搭搭。


她们先被送去了当地的医院做检查,好在都没有大碍。而后是去警局做记录。折腾了一整晚,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翻起鱼肚白了。

车被拖去修了,两个人只能坐早班车去找酒店。清晨的车厢空荡荡的,她们挑了最后一排坐着。李世真仍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紧紧拉着徐伊景的手,头靠在她肩上,眼睛疲惫而没有神采。

徐伊景看着窗外。小镇没有首尔的繁华,楼房是矮的,街道是窄的;小镇的早晨安静而祥和,她觉得自己做了场梦似的。

“世真呐,”又过了许久,徐伊景摇了摇握着的李世真的手,开口道,“突然想起曾看过的一本书,黑塞写的《Demian》。”

“那是什么?”李世真闷闷的、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肩膀那里传来。

“是一个关于领路人的故事,”徐伊景的拇指轻轻安抚着李世真的手背,又低低地继续道,“Demian是主人公的领路人,他让主人公摆脱了焦虑,找到了自我。”

两个人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李世真静静地听着,徐伊景则看着前方,忽而轻声笑起来:“世真你,就像我的Demian——而你又不全是他,Demian在书中是恶的领路人,他让主人公直面了恶的世界;而世真你,你恰恰相反,你让我直面的世界——”徐伊景说着,她在回顾自己的人生。许多人在她生命中来来往往,鞭策她,打击她,亦或是试图进入她的生活,但他们最终都走了;耍赖或哭闹也执意要留下的,好像一直都只有李世真。

李世真抬起头来,追寻地看向徐伊景。“你让我直面的世界……”徐伊景看着前方的眼睛闪起一些微光。她眨了眨眼,侧过脸去望着李世真。她再柔声不过地说道:“世真呐,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李世真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她知道徐伊景在用她的方式说“我爱你”,她知道她与她终于立下了合约,合约的条款是在未知的,可能美妙,可能甜蜜,又可能危险,可能受伤害的人生中一起前行;合约的践行期限大约是永远。

李世真又笑了,她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地狱见吧;未来可能是地狱,但也可以是天堂。

“世真呐,”徐伊景低下头去,迟疑了几秒,又很快抬起头来,轻声说,“我想——我想我爱你。”她真的说了“我爱你”。她爱她,爱这种情感于她来说本就是意外的;如果能让她高兴的话,她不介意说这个傻话。

李世真猜测自己笑着哭的样子很狼狈,好在劫后余生的两个人都很狼狈。她尝到了自己一点咸涩的眼泪,于是她腾出一只手来抹了抹眼窝。车在小镇不平的路上颠簸着,车顶的拉手来回摇晃,像没有声音的铃铛。李世真忽而觉得这有一点像婚礼的铃铛,她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得笑得更厉害了。而后她用那只手去摸上衣口袋,她带着哭过后的、沙哑的语调问道:“那么代表您,现在是一定要试戴一下了吧?”

徐伊景看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之前的那个易拉罐拉环。李世真的笑容和清晨的光化在了一起,是让徐伊景悸动了无数次的那种笑;她的面颊上还沾着亮晶晶的眼泪,她的鼻尖,她的酒窝,她微微扬起的嘴角,全都是徐伊景初见她时的样子;她的头发长了些,在太阳下有柔和的光芒;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白日里的银河。

让这辆车一直开下去,随便什么目的地都好,徐伊景这样想。她顺从地让李世真把那个可笑的拉环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但她觉得这个仪式还没有结束。

于是她用两个手指轻轻捻起李世真的下巴,后者听话的微微抬起脸。

她们凝视了几秒对方的眼睛。徐伊景用她独有的、温柔的语调轻轻唤道:“世真呐。”

然后她小心而温和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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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2017.04.09更新:对不起,说好暂完的第二天就忍不住又写了起来。不写同人就像失恋。请大家移步【番外】篇,谢谢。)

说是暂完,因为实在不舍得给这个故事定下结局,她们无论如何还会继续过下去;但每天都写日常再甜也会被看烦。所以我5月24号考完试后,如果有新的灵感,会回来继续写下去的。

          再次谢谢大家捧场,第一次写同人,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谈恋爱哪有写同人开心啊,吃饭睡觉哪有写同人开心啊。

          以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两个人啊。


你我本无缘,全靠看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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